第(1/3)页 官差们人多势众,江家村的百姓们不敢反抗,只能目视朱任侠被抓进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。 “跪下说话!” 严捕头为了讨好张白初,对着朱任侠的腿弯就是一脚。 朱任侠向前踉跄了几步,双手撑在帐篷上,才避免了被踹个狗啃泥。 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 朱任侠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作为大明宗室,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咽不下这口气。 “我乃是大明宗室,靖江王府的宗人,六品奉国中尉。你敢让我给一个师爷下跪?” 田贵是一个目无法纪的纨绔,家族又是土司,所以他可以瞧不起奉国中尉。 但张白初不行,他祖祖辈辈都是些穷酸读书人,祖上最高光的时刻也不过是担任县令。 而严明更不行,他是世袭的捕快,更不敢小瞧宗室!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奉国中尉就算是宗室的最底层,那也是正六品的编制,是在京城宗人府备案的堂堂皇族。 “嘶……此人竟然是宗室?” 坐在帐篷外面听审的田宗仁倒吸一口冷气。 “靖江王府的贱宗跑到我黎平府来做什么?难道吾儿之死与靖江王有关?” 想到这里,田宗仁又气又怒,更多的是担忧。 自从被永乐大帝镇压之后,田氏的风光已经不再。 虽然经过他祖辈、父辈两代经营,才重新让田氏拥有了黎平、铜仁两地的世袭知府权,但真要跟靖江王府斗起来,只怕也占不到便宜。 “我与靖江王素无冤仇,他为何要找我麻烦?” 田宗仁百思不得其解,只能耐心的继续听下去。 张白初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,被朱任侠的身份吓了一跳,拱手道:“原来公子是靖藩的宗室,在下倒是失敬了!” “哼……知道就好!” 朱任侠冷哼一声。 严捕头更是吓得跪地赔罪:“小人有眼无珠,冒犯了奉国中尉,还望高抬贵手,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 朱任侠冷笑:“现在知道求饶了?你方才怎么踹得我,就怎么踹回去!” “这怎么踹啊?” 严捕头一脸为难。 自己踹自己,这是什么骚操作? 张白初举起扇子,示意严捕头稍安勿躁:“公子,在下有一事询问,咱们谈完话,你再惩罚严捕头不迟!” 朱任侠满脸警惕:“你要问我何事?” “这天降庙宇可是与公子有关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