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古笛回到小院,挑了两把轻巧的短刀,别在后腰两边,又折回来,撩裙摆坐在门槛边,摆好阵,等候王婶大驾。 何嬷嬷与猫已经不在那里,婆母还坐在花坛边看她,似是好奇她要做甚。 与婆母坐在同一个空间,气氛总归有些尴尬。 古笛没话找话题,随口问:“婆母,刚才那只狸奴呢?” 胡氏幽幽道:“它回来探望我,知道我没死,又跑了。” 古笛:“……” 本想跟婆母拉近关系,没想到把天聊死了。 正尴尬,远处传来王婶刺耳大嗓门,如两块生锈铁片摩擦发出的噪音。 “好你个小浪蹄子,原来你在这!让伙计把三百斤雪白大米搬我家,你为什么不付钱!我把米铺掌柜带来了,你赶紧付钱!” 米铺掌柜站在边上看王婶撒泼,反正他只负责要帐,谁付钱都行。 古笛撩起眼皮,漫不经心地反问:“你家买米,为何要我付钱?” 王婶双手叉起腰,理直气壮道:“我买东西从来不用掏钱,你家好东西,向来都归我家所有,你赶紧掏钱!” “你只说需要大米,我便带你去米铺买米,有何不对么?” “别给我扯些乱七八糟的,你,赶紧掏钱结账,眼瞎啊你,没看见米铺掌柜站很久了!” “你要我必须给?从始至终,我都没答应要送你大米?” 王婶还是那句无赖话:“别叽叽歪歪,让你拿钱你赶紧掏钱,快点!” 古笛幽幽道:“你或许不知道一件事。” 王婶不屑地切了声:“小娘皮,就你这细皮嫩肉小身板,还能翻出花开?赶紧把钱付了,再把你家里的面粉粮油都送我家,今天这事我可以翻篇!” 古笛抱起个滚圆大西瓜放在怀里,从腰后掏出一把短刀。 “我这里……有点问题。” 古笛用刀尖戳了戳自己太阳穴,对着王婶笑,笑容阴险又吓人。 “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官府查,户部人口记录中有登记。” 俗话言,好人怕泼妇,可泼妇怕疯子。 王婶是无赖泼妇,这种人天不怕地不怕,最怕疯子。 唯有发疯,才能制裁她! 王婶原本没拿古笛当回事,眼角余光撇见她刀尖的一抹血腥红,瞳孔骤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