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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哪家酒楼有我这手艺？”武信道：“而且你看看，我们用的油是百元以上，餐馆不可能提供。菜也是我们洗的细，肉也是我们挑的好。少味jīn少盐少油，还省钱……我实在想不出去外面吃饭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理由是我生日。”

    武信苦笑：“这是个不讲道理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理由。”黑猫道：“位置我订，你记得买好礼物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好”武信没理由拒绝，毕竟人家是生日。武信在记忆中是没有过生日的印象。每次自己都是挂在白文那一起过生日。自己身份证的生日是八月三十一号，是为了对上学校下半学期招生而特意选择的日。生日的淡漠导致对节日的淡漠，在庙里过年于否都一样，不可能多块猪肉，武信对任何日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同。这也是白文说他情商低的一个原因。

    这悲剧吗？按照美国某不太可靠的组织统计，某年龄段有25的男人都在为别人抚养孩，关键是这25的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。一切皆为浮云，对武信这样受佛法熏陶过的人来说，很淡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女人生日礼物不讲实用。”华英英早餐给武信上课：“听老白说，你曾经送你前女友一台微波炉？”

    “她说她租房坏了。时间刚好……有错吗？”武信问。

    “有”白文和华英英同声回答。

    华英英道：“假设你月收入两千，你要送女朋友礼物，可以选择比较特别的。比如两人自行车逛环岛路，而后再来一餐五百元左右的海边晚餐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12月生日，吹海风吃晚餐？”

    “感冒不要紧。”华英英耐心道：“想黑猫这样的比普通亲近一点的朋友礼物其实是难送的。贵了不好，你送她一辆宝马肯定不合适。便宜了也不行，少9元市淘的肯定不行。黄金饰加鲜花不能送，不是你送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？”

    “就送台微波炉，她的昨天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武信面无表情看华英英，你什么意思啊你？

    华英英忙解释：“关系不一样，送的东西自然就适合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自行车，鼓励户外运动。”白文道。

    “我送美容券。”华英英道：“要不，你随便选个换下？”

    “那还是微波炉吧。我有个朋友搞批，能按出厂价拿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有个问题。”华英英道：“如果黑猫对你有意思，你又不想让她太失望，同时又想保持一定的距离，那就不能送微波炉。”

    “恩？”

    “一款jīn致又不贵的手表tǐn合适。”华英英道：“你就自己选送什么吧。要知道女生情感是细腻，能从对方送的礼物中读懂很多东西。前提是她想去读这个送礼物的人。”

    白文呵呵一笑：“怎样？有难度吧？”

    “凭我的聪明智，是不可能有难度的。”武信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“哦”白文语气中表示他对此深表怀疑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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